华云初却不这么想。
“还是算了吧。
陈家多年来偏安一隅,虽然没有位极人臣,但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挺好的。
这东西拿出去,能不能封王拜相不好说,会被忌惮功高震主倒是真的。”
朝廷都不知道的事情被一个武将给破解了,这让生性多疑的皇室成员们如何能安心?
华云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稳中求胜,“且看霍冥渊的调查进展吧。
必要的时候给他一点引导就行了,剩下的,咱们静观其变。”
华云初有预感,霍冥渊一定会来找他的。
只是她倒是也没料到对方会那么快就来找她。
第二日一早,华云初照常在院中练功,前面的丫鬟来报,“禀小姐,徐御医到了。”
“快请。”
徐御医是当今朝中资格最老的御医,宫里的贵人们身体有不适,都是他出马。
华云初不怕事儿,可毕竟身在局中,也没有嚣张到目中无人,处处树敌的地步。
叶澜音不用练功,嘴却没闲着,“我说,你这半年来宁愿忍受肉体的折磨也拖着不解毒,不会就是为了等今天吧?”
华云姝根本没病,自然也就不存在以血养药的说法,不过是拿华云初取乐而已。
这些年华云姝用在华云初身上的药材没有一百种也有八十种,各种药材在体内累积,虽然不是刻意下毒,可对华云初的身体造成的伤害怕是比直接下毒还要严重一些。
很巧的是叶澜音就是天朝杏林国手,华云初的身体情况的确恶劣,但对于叶澜音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可华云初却一直拒绝让叶澜音为她解毒,也不让叶澜音为她调理身子,令叶澜音很是费解。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华云初眉眼平和的在石凳上坐着,面前摆了一局残棋,她兀自看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