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怜花还在装糊涂,“贺姐姐,你说的是什么事?”
贺衣棠突然转头,狠狠地瞪她,“别装了!”
“贺姐姐……”
白怜花立即战战兢兢地哭泣起来,“是那个姓余的,她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乔哥哥的事情,我刚好让他遇到了,她就逼着我去找,我要是不从,她会打死我的……”
贺衣棠冷笑一声,“你的版本怎么和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呢……”
白怜花听了一愣。
“贺姐姐,还有什么版本?”
贺衣棠斜眼瞪着她,“是你主动出卖,对吧?”
白怜花摇头,“没有,没有……贺姐姐,我发誓我没有……”
“没有?”
贺衣棠拿起手机,“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人家联系一下那个姓余的,咱们对一下?”
“别别……”
白怜花急忙求饶,“贺姐姐,你听我说……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就是那个姓余的,她诱惑我,说是可以帮我和陆一函复合,条件就是我把乔哥哥的事情说出来。我实在是太爱一函了,一时心动没忍住,所以才犯了这样的错误……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贺衣棠当然知道她还是在胡说八道。
但是白怜花至少不打自招了,她的意图就是陆一函。
“你可给我记住了,今天你说的话,我回头会和姓余的核对,要是你说了谎,那你也别想好过!”
白怜花瑟瑟发抖,“别啊,我都挨她打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贺衣棠懒得和她废话,“反正你给我记住,我还会再找你的。”
说罢,她甩开了白怜花的手,径自走出门去。
白怜花急忙加紧收拾,准备尽快逃离此地。
贺衣棠又来到陆一函的病房。
陆一函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娥卿正蹲在地下,给他的脚上中药擦洗浸泡。
看到贺衣棠来了,陆一函有些吃惊。
“贺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贺衣棠没好气地来到他面前。
“陆一函,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陆一函愣了一下。
他不明白怎么了,“贺小姐,我做错什么了?”
贺衣棠双手抱肩,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和茵茵都离婚了,我拜托你,能不能把那个姓白的也给处理了,别还老是留着个祸根,祸害茵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