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儿鼻子酸酸。
完了,时宁好像越陷越深了。
怎么办呀怎么办?
此刻依然清醒着的傅问舟:“……”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渠州可是险地,都跟着来做什么?
就没个人能拦着吗?
周礼孝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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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县。
拓跋羽设宴,楚砚和虞清然终于从小破屋里放出来。
即便是身处敌营,二人依然保持着身姿挺拔,举止从容。
望着这样一对才子佳人,拓跋羽笑意森森,意味不明。
“在下楚砚,见过拓跋将军。”
楚砚行以大周之礼,虞清然而是微微一福。
二人同时看向这位传说中的北蛮战神。
据说,他在北蛮的地位,一如大周的傅问舟。
只是,眼前的男人,狂野,健康,目无一切。
可大周的傅问舟,已被摧残了风骨,生死不明地躺在那棺材里,正当成工具一般送往此处。
而这一切,恰恰又是眼前之人所造成。
没有对比,就没有心酸。
这份心酸,又让恨意更加的深刻具体。
楚砚面容隽秀而洁白,身上还穿着大周官服,看着更加文雅雍容。
这样的人,真的只是个恋爱脑吗?
拓跋羽眸子里泛着一种奇异的神色。
那神色带笑,笑意却凉至骨髓,寒意森森。
“听闻楚大人三元及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才子,不知你想如何谈和,说来听听看。”
反正他们的北蛮王上,天真地想等坐收渔翁之利,闲着也是闲着。
楚砚一笑,目光灼灼地望向身侧的虞清然。
“恐怕要让拓跋将军失望了,我来,是因我的妻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