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自是稀有的。
书也是温时宁想看的。
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惹得禾儿漫儿纷纷好奇,爱不释手。
就连彩铃都没能管住眼睛,滴溜溜地瞄了一眼又一眼。
躲在傅晚儿怀里的来福就更不用说了,激动地跳下来,拱着一个带响的小圆球满院子的开始撒欢。
只能说,周礼孝是懂送礼的。
且人家还传了圣上口谕,是天家赏赐。
不想要都不行。
傅问舟不好说什么,傅晚儿却是个忍不住的。
“圣上真是贴心,只是这份赏赐,未免太过突然,让人受宠若惊。连来福都有,可惜来福不懂事,未能谢恩,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周礼孝尴尬地呵呵:“来福又不会说话,三姑娘玩笑了。”
傅晚儿:“是呀,来福不但不会说话,还听不懂人话,真让人无奈。”
傅问舟眸光一扫,“晚儿,不得无礼。”
傅晚儿语气倔强:“我说错什么了吗?”
谁不知圣上现在正在病中,宫中事务都是三皇子说了算。
她都说了,他的善意对她来说是压力,他还是这样。
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
到底要她如何?
傅晚儿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
不是因为萧池。
也不是因为受到折辱,或顾虑名声什么的。
她就是想收拢自己的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将它交付出去。
犯一次傻,足够了。
她认了。
可周礼孝这个人真是烦的很,成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一双眼睛撩拨来撩拨去,还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周礼孝表示有些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