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当了两次皇帝,还亲自处理过押解官半路私卖女犯人的事儿。
后来她改革成了监狱制度,才杜绝了这类事情。
当系统跟方橙说了金山下把赵万全的一只手砍了,也不还那百两时,也不赶他们走!方橙倒没觉的他坏。
还让文广给他送去一颗东珠。方橙在拼夕夕买的五十八一串作旧版珍珠。
金山下开心的收下了。
果然自己识趣,这财源广进啊。
姓赵的,仗着的有两个钱,真是什么人都想惹一惹!
…………
“姐夫,姐夫,怎么样了?”刘七迫不及待的问。
赵万全没再应姐夫,只吩咐伙计收拾东西往前赶路。左手被砍的少了两根指头,手掌上还有一条深见骨口口!整个人疼的快晕过去,叫到了商队里大夫,给他包扎上止疼药。
然后对一头雾水的刘七骂道:“瞪那两个瞎窟窿干什么?收拾东西去!以后要叫老板,掌柜的!”
刘七还不算太傻,没敢再犟嘴,赶紧去收拾东西启程。
那赵万全的副手是他堂弟赵万里赶紧来问,怎么个情况?这夜里赶路可不安全!
“万里,先别问。先走出去再说,是金大人赶人的。”赵万全只能先这般说。
“哎,好。这就收拾。”
两刻钟后,赵家商队夜里启程走了。
而吉尔特氏的几个男人望着赵家支远,才开始大模大样的躺着睡觉。
不然总有几人防着他们!
五月老爷躺在驴车底下,躺在羊皮褥子呼呼大睡。
那些外室子,搂着自己的孩子,依偎在他身边,看着好不可怜。
可惜否尔特家的儿子们,根本就不往那看。
最主要的还是不想看他们的阿悟。
又黑又丑的。
…………
赵家商队向前赶了有十多里路,才扎营休息。
赵万全已经疼晕了。
赵万里不明白其中有什么事情,不敢贸然的前进。
他守着堂哥,等醒了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有了这么一回事,他让商队的人打起精神来,睡着了也要刀防身。
那姓金的押解官,翻脸也太快了!这才两三天的工夫。
这一夜没睡,早上时他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万里,万里?”赵万全醒了。
“大哥!你可醒了!这伤口还疼吗?”赵万里下子清醒过来。
赵万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