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在下不小心挡住了姑娘的去路,害的姑娘受了伤,白某给姑娘赔罪。姑娘的手受了伤,不如……白某赔姑娘去医馆包扎一下…”月白赫的目光落在阮绵绵的手上,眼含愧疚。
阮绵绵立马摆手:“不不不,我没事,白公子刚才没有受到惊吓吧?”
阮绵绵无端的便心生愧疚,毕竟面前这般美好的少年郎竟然因她原身而早夭,而她又占用了阮绵绵的身体自然也自发的便承接了这份罪恶。
“咳咳…姑娘越是如此推托,白某心中越觉得自责。白某只有看见姑娘安然无恙,才能安心…”月白赫垂下眼眸,那浓墨般的睫毛我见犹怜的。
却吓得阮绵绵立马手搭上了月白赫的手腕:“你哪里难受?心脏对吧!是哪种难受?刺痛?还是坠感?还是心跳加速亦或者闷?”
月白赫被一连贯的发问给蒙住了:“姑…姑娘……”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对面茶楼包厢吧!不知道公子可否方便?”阮绵绵生怕这月白赫心疾发作,毕竟根据剧情月白赫见到她就死她手里了,死因就是心疾发作。
月白赫神色错愕:“这…姑娘你…”
“嘘!别说话,还是我来做主吧!”阮绵绵直接推动月白赫的轮椅朝着对面的茶楼而去。
殊不知在阮绵绵推着月白赫离开之后,两名小厮手里拿着不少的板栗,果仁,糕点的**在月白赫停留的位置急疯了:“殿下呢?殿下去哪儿了?”
阮绵绵如今身上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毕竟清玉楼的单她还没买。
甩出票子便订了一间上房,把月白赫退了进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姑…姑娘…”
月白赫还未反应过来,便看着女子忽然扒开他胸前的衣服,然后脸贴了上去。
如此大胆让月白赫愣在原地,忘记反应。
女子的脸冰冰凉凉且十分柔软,贴在他的胸口,让他的脸火烧火燎的红。此时他的视线,能够看见女子浓密的睫毛以及秀挺的鼻子,好像个可爱的娃娃,可爱极了。
阮绵绵倒是没有多想,她耳朵贴着月白赫的心脏位置,聆听:“咦?跳的倒是挺快的…”
“真是可惜,没有听诊器……”
“听诊器……是什么?”月白赫疑惑,同时也反应过来,原来女子是在给他看病。
“嘶!有异响,虽然心跳节奏强劲却又缓慢,心肌缺血之症…”女子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