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叹了一口气:“那种场合,她做岳母的也不能在啊。这可是怎么说的,怎么能住到亲家家里……”
又不是自己没房,没钱!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攥着佛珠,连声骂道:“从小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说糖是咸的,盐是甜的,她都能信!罢了,不管她,好歹都是她自己!爹娘都死了,我又能活几年?”
老妈妈赶紧劝了几句,让老夫人莫要说这种丧气话,她还要看着重孙子出生呢!
三天回门,蒋韵灵和蒋姨妈谁也没回来。
只是派下人送了一车礼。
元绮侬不敢擅自做主,亲自去请示老夫人。
老夫人大怒:“给我连人带东西都打出去!炫耀到我们侯府来了!传下去,我顾家没有这门亲戚,谁敢再来,一律打出去!打坏了我负责!”
这下连门房都知道了,忠勤伯和他们景安侯府并没有因为联姻而重修于好,反而彻底撕破脸!
消息传回伯府,蒋韵灵没说什么,蒋姨妈却委屈地嘤嘤直哭。
“我就知道,你大姨母这是怪我不辞而别了!你也是的,非要我跟你一起出门子,这下好了,我里外不是人……”
蒋姨妈哭得一双眼睛都红彤彤的。
蒋韵灵坐在梳妆台前,将昂贵的珍珠粉涂抹在脸上,希望自己的脸能变得白嫩一点。
她没随了蒋姨妈的白皮子,更像她爹。
“好了,哭什么,都出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小伯爷对你够孝顺的了,特地让人挑了那么好的一处院子,离我这里也近。白天他不在家,你就过来和我说说话,不比在侯府强百倍?”
蒋姨妈一想也是,止住了哭声。
没多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
来了伯府之后,邹平叫管家拨了两个丫头来伺候蒋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