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的!
“该死的阉狗!”
他把册子猛地一摔,愤怒地咒骂了好一阵子。
“殿下不要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
重新做起针线的杜宛宜淡淡地劝了一句。
“该死,该死!刘宇没死,他又灭了瓦剌,有他在,我这太子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刘密越想越气,用拳头用力地砸着马车的内壁。
其实,成了笑话的人,又岂止是他一个?
一路跑到淮南的皇帝等人,此刻同样处在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两难境地。
按理来说,朝廷大胜,这是大喜事。
但谁让他们选择弃城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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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尴尬了。
渡过了淮河的皇帝,其实已经站在了南方的土地上。
姜芙:“这题我熟,秦岭淮河嘛,这是南北方的分界线,初中地理学过。”
原本,他们还要继续南下,要一直过了长江,心里才算真正踏实。
长江自古以来就是天堑。
结果,刘宇没死,不仅华丽归来,还完成了灭夷敌寇的壮举。
皇帝一行人只好灰溜溜地赶回京都。
跑的时候就够狼狈了,哪知道,回去的时候更狼狈。
要论最惨的,还要数田皇后。
她一个妇道人家,身上本来就有那么几分不自在,待在宫里还三病五痛的,更不要说在外面风餐露宿了。
半路上受了凉,还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拉。
要不是为了面子,皇帝很可能都会把老婆给丢了,实在嫌她拖累。
其余后宫众人也不省心,肖美人的肚子渐大,她又口刁得很,这个不吃那个不吃,饿了两天便有些见红。
王婕妤更奇葩,路遇一处山林,她觉得景致优美,非要闹着进去欣赏。
没人搭理她,她就偷偷带着几个侍卫下车,结果碰巧一头猛虎下山,大概见她皮肉娇嫩,一口咬住就跑。
侍卫们惊魂未定,你看我,我看你,反正回去也是一个死,大家干脆跑了,就去附近的山头做了匪寇。
唯一尚能主持大局的,唯有张皇后。
事到如今,皇帝也只能摒弃前嫌,亲自拜托她照顾好一众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