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六月底,一眼看去,那梯田蜿蜒而下的翠绿,微风拂过,绿浪翻滚。
眼下正是吃包谷的时候,村民掰掉包谷棒子,在把包谷杆砍了,一口下去,就跟吃甘蔗一样清甜。
陆骁问:“要吃不,我去给你砍一根?”
姜颜摇头,难剥皮,她怕麻烦。
那婶儿看到她,砍了一截好的给她,热情的说着:“小颜,吃包谷杆子,我家种的糯玉米!甜的很。”
姜颜看她塞到手里的杆子,甜甜的笑道:“谢谢婶儿,你给我选的,还没吃上,心里就甜上了。”
那婶儿带着头巾,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哎呦,还是你们这些城里娃说话好听,婶儿心里要乐上好几天,要吃包谷来我家掰,村里我种的最好,又甜又糯还大。”
也就是姜颜了,换作是别人,吃包谷?割了她地里的草,都得还回来,她还要喂猪呢!
不然她从村头骂到村尾,族谱一页一页的翻。
姜颜点头:“好嘞,婶儿,我嘴馋,想吃不会和你客气的,谢谢你的包谷杆,我们先走了。”
婶儿看着干净的小姑娘,越看越觉得陆骁捡到宝了。
她问道:“对了,丫头,是二十六办酒对吧?那咱二十五就去帮忙!”
大队上谁家有红白喜事,都是自动来的,人情吗!有来有往的。
“对的,婶儿,到时候陆哥会安排好接送的!”
那婶儿纯朴的龇着牙:“还是你们想的周到,你一看就是有大造化的,我们这是上赶着沾你喜气呢!”
谁说村里人不会说话,哪里都有人精。
这话说到了姜颜心坎上,她笑道:“婶儿说的我心里热乎!你们来,我就高兴。”
“哈哈哈,好,去吧!让小骁带你转一圈!”
姜颜朝她挥手,把手里的包谷杆递给陆骁,陆骁拿着,低声说道:“回去我给你削皮,砍成一小节一小节的,汁水充足,也很清甜!”
姜颜眼眸眯起,神态慵懒,陆骁爱死了她这种高贵冷艳感。
他嗓音磁性,温柔的好似怕吓到身边的人:“颜颜,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会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