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和衣服给人反差感极大，但总体给人一种凌厉的帅气感。

“楚楚，虽然你这张脸很百搭，但是还是这种斩女风格最戳我”朱意跟在楚云韶身后，认真的说。

“我也更喜欢这种”

她不太喜欢穿裙子，觉得要注意坐姿站姿，非常麻烦，还要时时刻刻防止走光，她不想活在这种条条框框里，还是这种利落的衣服适合她。

楚云韶到达练习室的时候，各部门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么？”

楚云韶微微点头。

“开始”

……

楚云修抽出时间亲自去了一趟李家。

“楚总，您喝杯茶”李娴雅的父亲端着一杯茶佝偻着腰放在楚云修面前。

楚云修长腿敞开，倦怠的掀起眼皮扫了眼他，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烟，他没有吸一口，滚荡的烟灰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烟落到沙发上，如针孔般大小的黑点赫然出现。

李祝站在一旁，身子僵硬，腿都在打颤，数九寒天，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

很难想象半个月前，那个满身油腻的李总，如今却这般消瘦沧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花白，胡子拉碴的，甚至身上的衣服都开始发黄，眼神空洞。

许久，楚云修才有了动作，抬起手臂将最后一点烟灰抖进了那杯未喝过的茶水中，烟头被丢在了地上，楚云修抬起脚，名贵锃亮的黑色皮鞋将那点猩红碾熄。

“李总日子不大好过啊”楚云修开口，似是感慨一般。

家丑被公之于众的时候，他就直接开始弄李家了，本来是打算直接弄没的，不巧楚通辞那天回家，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慢刀子刮肉最为难受，你直接打死了有什么意思呢。

他学文学对人性最是了解，弄死一个人算什么惩罚，真正的惩罚是折磨他，让他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但是又给他活下去的希望，从而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甘。

看着希望一次一次消失，又一次一次出现，最后平息才是让人解气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