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不管是她亲爹,还是这个便宜爹,都像小孩子一样,需要经常夸奖,他们才有动力,而且特别容易在夸夸中迷失。
长安拿出那株六百年胖人参,“爸爸,你看,这个萝卜可以卖钱吗?”
在新爹面前装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顾隐年看到人参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跟人参相比,他打到的野猪瞬间就不香了。
随即想到长安有可能在他走后也进山了,他连忙拉过她检查,看她除了身上有些脏以外没受伤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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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刚才进深山了?爸爸不是告诉过你山里危险不能去吗?”
长安歪了一下圆溜溜的大脑袋,“没有进山,就在旁边挖的,”她指了一下前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确实挖了一个大坑在那里。
顾隐年摸摸长安的奶膘,“安安真棒,你怎么认识这个萝卜的呢?”
“小鸟告诉我的,”长安抬头刚好看到一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去,这锅就给你背了。
鸟:这个锅有点大,压的它飞不动。
顾隐年卡巴卡巴星眼,他女儿什么时候懂鸟语了?
“安安,你学外语了?”
“我说学了,你信吗?”长安也跟着卡巴卡巴大眼睛,跟着顾隐年的脑回路拐。
“……信?”
顾隐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不管长安是怎么认识人参的,总归不是坏事。
眼看天就要黑了,顾隐年快速收好东西,全都挂到自己身上,他还在想该怎么才能抱着长安,又可以扛着野猪一起下山。
“爹,不是,爸爸,我不用抱,快扛起你的野猪下山,我能跟上”。
“那行吧”。
听上去有点遗憾是怎么回事?
他们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黑了,住山上的好处就是不管他们打到了什么样的猎物都能隐瞒住。
半夜时,顾隐年带上猎物悄悄出了村,长安在她的小床上睡的横七竖八。
她本来也想跟着去,但是想那七拐八弯的小山路,也不是非去不可,继续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