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在睡梦中被顾老六送回了她原来的世界,继续当她朝九晚八的社畜。
他们回宫的途中又吃到个大瓜,父女俩坐在一间客栈的屋顶上,光明正大听房里的人商量造反的事。
“爹,他们是不是傻?商量这么重要的事,不应该在府上更安全吗?”
“他们谁都不相信谁,怎么可能会去别人府上?”
屋里的人已经商量到了如何里应外合?有个老头儿严肃道:“宫中禁军都有我们的人,到时各自通知好起事时间,关键时刻先放下成见,等事成再论其他”。
“是极,是极,我已经让我的人给皇帝父女俩下毒,算算时间也有半个月了,不用多久他们就会毒发,到那时起事更有胜算”。
另一个中年山羊胡男人摸着胡子自信满满,像是他看到了顾老六和长安中毒了似的。
屋顶,长安笑着问她爹,“下的啥毒?味道咋样?”
她没有吃到,应该是被她爹给处理掉了。
顾老六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无色无味的慢性毒,用在凡人身上效果不错,现在他自己应该中毒了,最迟后天会毒发”。
他们在屋顶听了会就回去了,不出意外,明后两天大一和高一就会收拾掉他们。
长安依旧无所事事,顾老六可能是良心发现,没再当甩手掌柜也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在此期间长安经历了暗杀,投毒,拐卖,啥乱七八糟的事都上演了一遍。
这会她在街上溜达,一匹失控的马向她冲过来,那些人是不是对付错人了?又不是她要抢他们的资源,分解他们势力,他们该去对付的不应该是她爹吗?
“真是烦死了,”长安淡定的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竹签化作飞镖刺入疯马的脖子,疯马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倒下,溅起一阵灰尘。
躲在暗处的人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张大嘴,怪不得他们的人一直不得手,以为是皇帝保护的太好,没想到这个小崽子的身手也这么好。
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他们在做最后的挣扎,那些门阀世家底蕴再深厚,也干不过顾老六脑回路,他根本就不怕啥动荡,干就完了。
他也没有上来就打打杀杀,而是先通知他们,他们不配合,顾老六杀鸡儆猴,搜罗出他们的各种罪证昭告天下,然后直接抄家。
既然给你脸不要脸,那就直接把脸给你踩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