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等她嫁过来,她的那些漂亮衣服和发夹就是我们的了,我昨天还见她穿了一双特别漂亮的皮鞋,她真是太败家了,不把我哥的钱当钱。”
贺母听了也相当不高兴,觉得胡应晚真的是太败家,“等你哥回来,让他把胡应晚的工资收在手里,让你哥自己管着钱。”
多大的脸?还没结婚呢?就想把人家女同志的东西据为己有。
胡应晚听的想冲进扇死她们,不过她忍住了,想听听她们还能说出什么毁三观的话?
贺二妹弱弱的说了句,“胡应晚一直不答应我哥的婚事,要不就让我哥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们家也省了彩礼钱。”
“二妹,没想到你平时话不多,注意倒是挺多的,”贺母赞赏的看了眼一向不怎么能入她眼的二女儿,每次有啥事,这个二女儿总是能想到解决办法。
等胡应晚嫁进来接过家务活,她就让贺二妹去上学,脑子好使不能浪费,读完高中到城里去当工人,嫁给城里人,以后能帮衬家里不少。
贺家要的彩礼不低,一百块钱,三十二条腿,还要缝纫机,胡家这是把女儿当金娃娃呢?
她就算出得起也不出,她儿子长得好看,是赚工分的一把好手,能娶胡应晚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胡家就该感恩戴德,还想要彩礼?想得倒是美。
“二妹,你说说要怎么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胡应晚等会送年礼来咱家,娘你给她泡一碗糖水,大队上不是有给猪配种的药吗?让爹去弄一点回来,放一点到糖水里去给她喝。”
贺母听完就放下手里的菜刀,“二妹,你来切菜,我去找你爹。”
胡应晚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贺家,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对她和蔼可亲的贺母,见她就叫应晚姐 ,嘴甜得不得了的姐妹俩,心思这么恶毒。
若不是听到了长安心声,她真嫁进贺家,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胡应晚手脚发凉,她恍恍惚惚的离开巷子,原来她以为的真爱其实都是算计,她是不是该去谢谢小朋友救她一条狗命?
她站在长安家门口,看向院子里长安在指挥她爹劈柴,她那个癫爹挥着斧头哪里都能劈到,就是劈不中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