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韵?你怎么……?”越王被突然出现的顾老六吓到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我怎么没死是不是?”顾老六直直的走向高堂的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实不相瞒,我喝毒药就跟喝水一样,你就是给我喂十斤鹤顶红你也毒不死我。”
长安若有所思,问道:“爹,十斤敌敌畏呢?”
顾老六:……
他怀疑他闺女在打听他的弱点,哪天好弑父继承他的遗产。
话说,敌敌畏和鹤顶红哪个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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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娇娇一把掀开盖头,看向坐在上首毫无形像的女人,她们长相上有三分相似,也不奇怪,因为宰相夫人与这位侧妃娘娘的生母,是同族堂姐妹。
她眼眶泛红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娇柔纤弱小模样,未语便让人起了怜爱之心。
越王见心上人委屈的都要哭了,心里那点慌乱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竟当着宾客的面喊道:“来人,王妃中邪了,把她关到偏院去。”
他这一喊,为数不多的宾客又走了三分之一,以前他们还没发现越王有这么蠢,简直是脑子有大病啊。
长安啧啧摇头,“皇室的劣质基因都被他继承了吧?这么蠢的人也能当王爷,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顾韵还是宰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她爹是掌握着大御朝三分之二政权的大佬。
越王会这么嚣张,这么地有恃无恐,不就是书房里的那堆顾斐的谋反证据给了他底气吗?
长安上前一jiojio把越王踹出了正堂,“咔嚓”,大家好像听到了脊椎骨断裂的声音。
“嘶!!!”
听声音就觉得痛。
柳娇娇像死了爹娘一样,哭喊着跑向越王,“淳哥哥,淳哥哥”。
哭还不忘要夹嗓子,像咔了几十年的老痰在喉咙里。
剩下三分之二的宾客又走了一半,留下的这些多数是女方那边来的客人,还有就是越王的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