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想叫人陪他上山看一眼,想确认一下顾老六父女有没有事?
但是大家都不愿意,老头儿刚开口,人家就撒丫子跑了。
村长也怕啊,他没那个勇气上山,心里祈祷父女俩没事儿。
长安光脚站在床上,揉了下小胖脸,“爹,你吓到人了”。
“谁能想到都后半夜了还有人起来呢?”他是真没想到有谁会在后夜起来上厕所,反正他是不会起来的,宁愿憋到天亮,所以他就没有注意村子里的情况。
“那些外卖,不是那些筛子,也不是,那些穿越的,重生的什么时候来?”
“重生的明年就会来,就是村里那座大宅子主人的小儿子,那家人是从这个村里走出去的资本家,他们是回来避难的,这个位面的上层从现在开始就拿这些人练手了。”
“他人怎么样?”长安挠挠双下巴,心里叹了口,她这是跟双下巴过不去了是吧?
“是个一歪到底的反社会型人格,这个是必须要送走的,留下来的话容易伤及无辜”。
顾老六手贱的也戳了一下长安下巴上的肉肉,然后也被长安捏了脸,父女俩由此展开了一场互相伤害的大戏,最终以长安进空间睡觉结束。
顾老六精神好的很,没睡觉的想法,他就拉着他闺女聊天。
“闺女,你想知道穿越和快穿的什么时候来吗?”
长安翻了个身不搭理他,他就自顾自的说,“要好久呐,穿越的要荒年过后才会随她妈妈到这里来,快穿的要到知青下乡的时候才会来”。
那可有得等,“我们不能去找他们吗?”
“那多麻烦啊,反正这个地方住着还不错,不如就在这个位面多玩几年?让他们蹦跶,等他们蹦跶的最欢的时候就收拾他们,比现在收拾他们好玩多了”。
就像一只蜗牛,它努力爬呀爬,好不容易爬到树顶,结果被一只鸟儿一脚丫子又给踹回了树底下,你就说刺激不刺激,缺不缺德吗?
长安:6~
“那就把炕盘起来”。
“为啥非得盘炕呢?这里又不是东北,你看看全村有谁家盘炕的?”
“你就说你盘不盘吧?”
“盘”,你都开口了,他能不盘吗?
毕竟是要在这里住十几年,第二天一早起来,父女俩就捣鼓前后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