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踢了踢顾老六,“六哥,拿信去”。
顾老六又踢了踢大一,“一哥,拿信去”。
高一没等大一踢他,自觉跑出去拿信,包裹还在邮局,要自己拿着单据去县里拿。
“谢谢同志”
邮递员:“为人民服务”。
送完长安的信,邮递员同志大长?腿一蹬,没蹬着,重来,试了两次才蹬上去,小短腿倒腾的飞快,像是只要他跑的快,尴尬就追不上他。
顾母信里说给他们寄了书本和复习资料,让他们好好复习考个好大学,最好是能考到京城去,顾父的上级领导要调回京城任职,他打算把顾父也带上。
所以他们家可能要举家搬迁,长安满脸?号。
老顾不就是个搞后勤的吗?又不是领导警卫员?有必要带上他吗?
“说不定是两肋插刀的好哥们?”顾老六伸着脖子看信,写了三张纸,没一句提他的,姚秋同志是不是忘记还有个娃了?
长安很是认同,“有可能”。
本来他们还想考回林市,得勒,换目标。
考试时间是12月11日和12日两天,天冷路又远,长安他们决定提前去县城定好招待所。
条件允许的知青们,都在县城招待所订了房间,考试前一天就住进去了。
长安他们是接近傍晚时才去招待所的,他们悠闲的态度,与别人紧张备考的气氛格格不入。
两天的考试,整崩溃了不少人,出考场嚎啕大哭的同志们念叨着太难了。
长安:???
难道她这个数学学渣涨智商了?为啥她觉得比上个位面更简单呢?
她也不想想,她都考多少次了?老油条跑去跟新手村的玩,好意思吗?
长安没觉得不好意思,别人又不知道。
考试完他们没有马上离开,还得等录取通知书。
南庄村只有没在当地结婚的知青参加了高考,本村村民全都没参加,跟当地人结婚了的知青,被婆家或是岳家关在家里不让去参加。
知青院里考上了大学的只有三个,不包括长安他们四个和谈如松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