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达官贵人都想一睹人鱼真容，随着第一条人鱼被卖到青楼，人鱼之风开始盛行。”

“有了一条就有第二条第三条……第十条……”

“慢慢的人们发现，雌性人鱼身体更加柔软，发出的声音也更加动听，价格很快被炒到了千金，而雄性人鱼则会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亵玩或者买走，不过最终它们都逃不过被虐待惨死的结局。”

“因为其美丽的外表，它们死后，尸体会被商人收购，将美丽的鱼鳞刮下做成各种饰品。”

“一次处理尸体的伙计被人鱼凄惨的死状惊吓到，不慎将烛火打翻，却发现人鱼尸体上的火苗经久不灭。”

“伙计立刻将此事告诉给掌柜，后来掌柜发现人鱼体内的脂肪可以炼制成鱼油，只需一滴便可以燃烧许久，且燃之无烟无味。”

“此事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官府耳中，如此好东西若是献给皇帝，必定能升官发财。”

“当即派兵将渔村包围，开始大肆捕杀人鱼，无论大小男女，漂亮的全部被抓走关起来，剩下的则被屠杀殆尽，屠杀进行了三天三夜，惊慌恐惧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人鱼便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绝迹的。”

周涵面露不忍，“太可怜了……怪不得昨晚我和刘哥看到的人鱼浑身伤痕累累。”

“那是灵自我保护的方式，故意幻化出死前凄惨的样貌，弄出恶心刺鼻的气味，它只是想吓退你们，因为它很害怕。”

“那时候的人也太惨无人道了！它们根本不会反抗，这和欺负婴儿有什么区别！”陈子兰很是气愤。

“哪个年代都有好人和坏人。当时被人鱼救过的渔民也有不少非常反对这种暴行，也曾偷偷将人鱼藏在家中，暗中将之放归大海。可自古民不与官斗，最终依然改变不了人鱼灭绝的结局。”

“能不能把灵留下？”

白南摇头，“不行，它只是几千年前因为渔民发自内心的信仰，才得以留存在石像里的虚影，根本没有灵智。”

“我应该怎么做？还请大师明示。”沈修远一改之前的畏惧，神色郑重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