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由这个概念也是一种道呢？会不会是所有智慧生灵的共同意志呢？”

“现在你可以算一算，就算是你做过好事救过人，但你有意无意中杀掉的人又有多少？如果哪怕多出一个条人命不能相抵，你又要拿出自己的多少份额来偿还？”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非要谈论自由意志，那么在这条路上是没有先来后到的，你自视太高了，你总觉得你可以藐视生命，这就是你的业！”

“这份账你算不明白有人替你算，我也不劝你了，你看这些人里，他们有被你所谓的高高在上们选中的，也有普通人，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就让你看看现在的人类是个什么成色，让你看看其中的佼佼者可不可以用力量凌驾于你的头上，然后踩着你的腮帮子告诉你，你的自由意志一文不值！”

法海突然收起了笑容，双手之中明暗光线再度翻转，变成了一边金色一边黑色，整个场景再度发生变幻。

石子地面还是石子地面，只是所有石头都开始变大，就像所有人都快速同比例缩小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原本的客房就已经大的像南天门了，远处如山般的院墙上方升起高大不知凡几的巨型光幕结界，将所有人都围在了变大了数十倍的僧院中。

芥子纳须弥，正宗的佛家法门。

“开始吧，这是送你们的功德，希望你们可以珍惜。”法海眼睛微闭，禅杖在地上画了个圈将自己围在其中。

陈星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到这种程度，说开打就要开打，而且法海貌似已经将自己刨除事外了。

也许法海还真就是像他说的那样，送在座各位一个功德，但能不能吃得下就看众位玩家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眼看诏安失败也就随便放弃了。”袁璟意活动了一下身体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境界嘛，缘分这种东西人家看的还是很透彻的，兴许刚才的一番话也是在提醒咱们的呢。”陈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