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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的大学是个农校,他学习的专业是畜牧兽医,实操课的分量是极多的,但是老师一般不会太为难学生,只要步骤手法正确基本都会给个高分,熟练一些的更是经常拿到满分。
“在宠物和常见的家畜方面,解剖学和基本的手术都是满分,疝气啊去势绝育啊这都是小意思,需要开腹的手术一般有助手也能做,只有骨科和开胸有些难,怎么了老舅?”
“有把握吗?”
“这种手术还需要把握?在我们专业这都是有手就行的东西,没有人医要求那么高。”
“基本保证做完了人没死,功能正常,愈后无不良反应是吧。”
“啊对对对,老舅你还挺懂的呢。”
“那就行了,这次你能拿mvp了。”
一番话把陈星说的云里雾里,只有张博若有所思不发一言。
交谈的时间很长,足足有将近一个小时,而且中途刘瑾就离开了,不多时便有三顶轿子出现在了酒楼外面。
外面是一个宽大的八人抬金顶轿子和两个银顶的四人抬轿子,都是青布蒙皮,在夜色中毫不显眼,轿夫也全都是目不斜视一言不发,站的比电线杆子都直。
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主街上还亮着灯的铺面并不多,哪怕有也是全都关着闸板。朱厚照和袁璟意一前一后从楼上走了下来,刘瑾在旁边搀扶着。
朱厚照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主动伸出了手拉着袁璟意上了前面的大轿子,这显然是要共乘一顶轿子了,袁璟意招呼一声让张博和陈星各挑一顶轿子,一行人便被抬着往宫里去了。
刘瑾在前边打着灯笼走着,咬牙切齿的小声咒骂了两句,他今天本来是通过跟别人假意打赌,说没有人能在夜间猎到动物然后故意让朱厚照听到,然后就能顺理成章的带太子出门去玩了,没想到让袁璟意他们截了胡。
陈星他们还没坐过轿子呢,结果坐上来之后新鲜劲都没维持五分钟就过去了,饶是以陈星的身体素质也有点不舒服起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晃的有些头发昏。
要知道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用四人轿子啊,这还都是精英级的轿夫,已经很稳当了。那韩国的王有个独轮车推着就出门了,但凡多走一公里屁股都能颠成八瓣,陈星这边还不知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