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瞥了他一眼:“关你鸟事!”
“噗!”
这样的兄弟让常云飞笑出了声:“兄弟,你有喜事了?”
“不会是你媳妇怀上了,你要当爹了吧?”
陆寒洲:“……”
——这狗屁倒灶的兄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还是只童子鸡,去哪当爹?
“整天就知道当爹当爹的,你这小农意识这么严重,配得上一个营长吗?”
“对了,你是不是这几天真的住在营部?”
“那当然!”
常云飞一脸骄傲:“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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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哥给你传授点经验:这对媳妇啊,该疼的时候呢必须疼。”
“但是……”
“但是你个鸟啊!少给我但是但是的了,我家媳妇可不是你家媳妇,不用但是!”
“就你这‘但是’,我看不上!”
陆寒洲白眼一翻:走了!
——他忙着呢,这狗屁兄弟以前瞧着他没媳妇,天天谈媳妇、说媳妇、聊媳妇。
——感觉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似的。
——现在他是有媳妇的人了,还用得着他来教?
边走,心里越加不爽。
陆寒洲心里嘀咕着:我有这么笨吗?
——哼,不就是对付个媳妇么,这有何难?
——老子枪林弹雨都不怕,还怕个媳妇儿?
——懒得理你!
——连个媳妇都哄不好的人,还好意思来教我!
常云飞可不知道自己被兄弟给鄙视了,拎着个水杯往连队走去:晚上去连队体验生活好了。
陆寒洲去了营里,徐子矜给齐红与陈秀梅都送了些鱼过去。
听闻是陆寒洲去抓的,两姐妹都一个劲的夸:这陆营长疼媳妇,还真是有手段。
晚上,丁家王家吃的都是红烧鱼,只有陆家吃法不一样。
石斑鱼吃的就是个鲜美味道,但它刺多。
家里孩子又多,所以陆家晚上的鱼不见了,只有一大盆浓浓的鱼汤豆腐。
“太好喝了!阿姨,明天我也去抓鱼。”
“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