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小石头?好结实的名字。”
男子看见白兰笑了,心莫名其妙的跳快了。
这个白兰虽然满身湿漉漉的,但是笑起来是那样的灿烂,就仿佛清晨里的白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男子的脸竟然红了,原来轻快的步伐也变得混乱,他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就紧紧的拽住衣角。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看向白兰一眼,却又匆匆的把眼睛移开,看向别处。
“来,里面请!”
男子打开医馆的门,白兰就闻到淡淡的香药香的气味。
他们一起走进医馆的房间,看到对面摆着一个棕色的木柜台,上面摆着笔墨纸砚,还有药盒,药罐,还有一个算盘。
在柜台的后面还有一个高高的柜子,这柜子大概用了很久了,木头都已经糟朽了,这柜子有许多的抽屉,每一个抽屉上都写着药的名字。
白兰扶着柳小姐,她四处打量着屋子。
柳小姐却挣脱开白兰的手,她拿起柜台上的算盘,搂在了怀里。
“小姐,这是人家的算盘,你拿人家的算盘干什么?”
白兰把算盘抢过去,又放到了柜台上。
在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叶凡拉着柳如烟坐到椅子上。
男子去请大夫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大夫从内堂里稳稳的走了出来,他面色凝重,手里还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他把这本书放到了桌子上。
他看到柳如烟头上包着布条,而且血渍已经渗出布条了。
他慢慢的走过来,语气温和:“这位小姐,怎么啦?”
白兰站起身,急切地说:“大夫,麻烦给我家小姐看看吧,刚才我们掉进山谷里,小姐的头撞到马车,出血了,我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但是小姐现在竟然不认识我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怎么办呀?”
大夫仔细查看着柳小姐的头部。
“唉,瞧你们身上都浇的湿漉漉的,连伤口都浇湿了,我给她敷一些药,重新包扎一下吧。”
大夫走到柳如烟旁边,想帮她把布条打开,但是柳如烟却做出反抗的姿势,用手不停的推着大夫。
叶凡到柳小姐那可怜的样子,他连忙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