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向景文帝说出关于闵秋然的行踪,就目前而言她是不会说的。
就像太子一样,他明知七皇叔的遗孤在世,可他什么都不说。
不说对谁都好,可说了局势就变了,而她还没有全身而退。
“你最好是别让人发现你的身份,不然本王也救不了你。”季常明甩了甩袖子冷声道。
这也是现在能做的。
“如果真到了那什么时候,还请表兄莫要迟疑,请拿秋然做筹码,换取一条活路。”闵秋然抹了抹眼泪。
前面的话江清漓可能插不上嘴,但后面这一句,她是听清楚了,然后嗔怪道:“好端端的瞎说什么呢。”
“行了,别再我面前演什么苦情戏,本王不是大善人,真到了那个时候,本王第一个推出来的人就是你。”
“如此便好。”
闵秋然哽咽不止,她表兄实在是太好了,她又怎么甘心让季常明受到伤害。
“越说越离谱,回家去。”一旁的江清漓翻了翻白眼,她是身份最特别都还没说什么。
这两人倒好,先一步上演生离死别了。
闵秋然不想让人看见她的难过,走到队伍的最前面,只是她抽动的肩膀略显狼狈。
“你刚才说秋然什么了?”江清漓的手伸到季常明的腰间,但凡对方回避,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察觉到自己腰间多出来的手,季常明嘿嘿一笑,看起来的有点傻。
“让你说话,没让你笑。”江清漓严肃道。
“那夫人想听什么?”季常明抬了抬下颚,又开始皮了。
江清漓瞪圆了眼,捏着季常明腰间的软肉就是一拧。
江清漓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现在知道了吗?”
“不过是逗你两句,怎么还生气动起手来?”本以为是个小小的威胁,没想到江清漓居然玩真的。
自己这腰间的软肉迟早会被江清漓给捏免疫。
“谁让夫君的嘴比死鸭子还硬。”江清漓扫视她一眼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