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她废什么话呢。”
追着闵秋然跑过来的人撸起袖子,言语粗鲁道。
壮汉并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看着四周人,眉头蹙成了一团:“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远远看见有人庄子的方向跑出来,是以为有人闹事,便追了上去,谁知这傻冒跑错了道,往悬崖的方向去,然后又被我们追到了这里。”方才开口说话的男子,挠着头看上去好似一只呆头鹅。
“所以那个傻冒是你吗?”听着两男子不加掩饰的讨论,她的嘴角一阵抽搐。
“意外,意外。”闵秋然颇为尴尬的回应。
“你以前不是住这里吗?”
“表兄,你也不看看县衙府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还有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鬼才会来。”闵秋然的心里也憋屈啊。
要是不季常明给她洗脑,她也不会盲目地跟上来,白白当了苦力不说,现在还被困在这里,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归根结底还是她表兄的问题
“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一会你解决后面的人。”借着两个壮汉没有搭理她们的时间,季常明缓慢地挪了挪步子,和江清漓背靠背,侧边是闵秋然。
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内腔发声。
“表兄若是不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闵秋然也不服输自己给怼了回去。
“你要是跑远了,说不定我和你嫂子还有机会,结果你倒好引来几十号人,把这庄园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