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什么呢?人还救不救了?”
“没什么。”季常明一边回答一边老老实实脱衣服。
好在她没把自己剥个精光,还留了一件里衣,许是有些凉她有些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然后呢,师父?”
“季常明你是榆木脑袋吗?”
季常明心里很委屈,觉得她师父今天莫名其妙,没有明确指示,她便稳住身子不动。
时而偏着脑袋去看木棠溪。
只见对方黑着一张脸,她的身子哆嗦一下。
木棠溪指了指床上的人,又是一阵催促:“愣着干什么,脱她衣服啊。”
“这不好吧,师父。”季常明有些吃味,她媳妇的身体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你在磨蹭下去,再有两个时辰你媳妇就爆体而亡。”木棠溪斜着眼冷冷道。
不知季常明是不是真给吓住了,她这会已经不敢嘻嘻哈哈,但也做不到给别人演活春宫。
“师父,咱不能换个法子吗?”季常明怯怯地探出头,和她师父讨商量,问时还要左右看看。
“行啊。”木棠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季常明伸出双手满怀期待的望着他。
“不救你媳妇,这衣服自然是不用脱。”说着就要离开。
“诶,师父!”季常明赶紧将人给抓住,然后就是好一顿哄,就差跪下来求了,“你别走啊,人都还没救呢。”
“让你脱个衣服还犹犹豫豫的,等你再纠结下去,人也不用救了,回京买口寿材好了。”木棠溪也跟着随口吐两句。
木棠溪用的也不是什么激将法,而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江清漓若是能撑过了今晚什么都好说,若是挨不过去,就真离死亡不远了。
“诶,师父。”季常明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她师父就又要和她长篇大论起来。
她收了声在木棠溪的注视下上了床。
或许是一旁多了一个人,季常明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脱起衣服也是十分困难。
“咳……”季常明轻轻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