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池退了下去,季常明转身就搂着江清漓往里面的院子走去。
穿过回廊季常明看了一眼院子。
院中有亭,亭中有池,也算得上闲情逸致,看来之前的秋县令还挺懂生活,自然也有可能是那位叔嫂的手笔。
季常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独自去到这宅院的书房以及库房,想要看看有没有值得深究的东西。
江清漓则是让她回屋子去休息。
等到半夜江清漓也不见季常明回来,窝在榻的江清漓皱了皱眉,起身找来一件厚实的衣服穿上。
可能是不见季常明回来,江清漓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点燃一根蜡烛就出了房间,路过一间小屋时,她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第一时间她以为是屋子遭贼了。
毕竟她们行至此地这一路,可以说是招摇过市,谁看了不得说一声散财高手。
她提着蜡烛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借着烛光在里面照射一番。
蜡烛的火焰不大,根本就看不见什么,江清漓试探性地伸出脚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谁?”
屋里的人和江清漓同时开口,江清漓大着胆子支起烛火往前探了探。
屋里又回归宁静,仿佛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是错觉,她往里面走了一小段距离,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人捂住了嘴。
手里的蜡烛也被吹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江清漓被人死死拥抱住。
身后是熟悉的味道,这让江清漓放下心来。她缓缓抬起脚跟又狠狠地踩了下去,身后的人顿时跳了起来,在一处空地来回蹦跶。
“夫君这是做什么?”冷静下来的江清漓抬起头,看向季常明试图让对方给自己一个解释。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种地方。
季常明捂着自己脚,倒吸一口凉气,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让其听起来没那么痛苦:“自然是看看秋县令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宅子不知被人翻了不知多少回,哪有什么证据留给王爷。”
江清漓觉得季常明太异想天开,不说秋县令死了多久,就是那群人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这屋子如此干净,想必是借着打扫的借口,在里面寻找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官宅有暗道,秋县令或许就把东西藏在暗道里。”
“那夫君是找到暗道了?”
“没有。”季常明摇了摇头,这书房都摸遍了,也没发现开启暗道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