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明在心里嘀咕:江清漓你这也太离谱了吧,夺舍这种词都能说出来。不会是要挠本王的头,找不到借口吧。
“哈什么,还不快跟上来。”江清漓看她傻乎乎地站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忍不住地跺了跺脚催促一声。
江清漓的态度软了下来,季常明露出得逞的笑连忙追了上去:“诶,来了。”
和江清漓贴在一块。
一左一右的蝴蝶坠子,时不时碰在一块,将两人的姿态映射的十分暧昧,江清漓偶尔弯下身子,与江清漓耳语几句。
江清漓的眉头死死地拧在一块,对于季常明贴上来的行为,感到羞耻。
这实在是欠妥,有伤风俗。
哪有人贴在一块走路的,这不是招人说闲话吗?
江清漓羞恼地将人给推开半个身位,季常明不懂其意,很快又贴了上去。
“夫君,在这是外面。”
对于季常明的无奈行径,江清漓咬了咬后槽牙,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外面怎么了?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季常明强硬地把江清漓搂在自己怀里,得意地看了看四周。
“回家。”
江清漓拍开季常明的手,嘴里蹦出两个字。
走到半道,江清漓突然想起一件事,不问心里堵的慌,扭扭捏捏半天,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季常明瞧出她别扭,将脑袋支了过去:“王妃想什么呢?这眉头怎么紧了松,松了紧。”
说着就用自己的手,抹平江清漓皱成一团的眉头。
“夫君要去见那些人吗?”
“谁?”一个瞬间的时间,季常明就站直了腰板着脸。
严肃地让人害怕。
“骊骏山的山匪。”江清漓贝齿咬着嘴唇,试探地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问个是什么意思,但她想知道季常明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