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会上的一眼让她觉得江清漓是正义的,和晏安侯表现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
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和晏安侯搅在了一块。宴会散去她仔细想了想,这人可能是被晏安侯蛊惑了去。
“怎么不继续说了。”江清漓见她一言不发,有些疑惑。
女子一激灵突然回过神来,张张嘴开始犹豫起来。
“你放心,只要你说的属实,本王会替你做主,替晏城的老百姓做主。”江清漓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不急不缓地动静,仿佛在催促着女子。
有了江清漓这句承诺,女子长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把近两年来,晏平的所作所为一一说出来。
江清漓一拍桌子:“当真是反了天。”
“消消气,急什么呢。”季常明上前一步拍着江清漓的后背,让她别冲动。
刚才女子的话她也听见了。
这才知道江清漓留下女子的意义是什么,也震惊江清漓的慧眼。
“你刚才说的话可有证据?”
凡事讲究一个证据确凿,她可不能盲目听信。
“西垂山,乱葬岗,所葬的无名尸皆是晏安侯杀害的无辜百姓,以及一些死于非命的妙龄女子。”女子抹掉眼角的泪水哽咽道。
“你又是如何得知?”
“因为奴婢的好友也葬在那儿,直到现在也无人替她收尸。”女子一抽一抽地开口道。
江清漓眯了眯眼睛,这不已经说到她想听的点子上,不枉她在晏城待了这么长时间。
“可否带我们前去?”
“自然。”女子收起自己的哭腔。
江清漓让她起身在一旁等着去。
自己则是给季常明递去一个眼神,让她跟着自己先离开。
季常明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面,两人一前一后从女子的身边走过。
出了屋子江清漓就被季常明给拉住了手,眉头拧成一团,非常不高兴地看着江清漓,憋了半天才发出质疑声:“为什么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