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不知道韩祭酒脑中的想法已经偏到海边去了,只低声道,“不是,我只是在经书上有一些困惑不得解。”
这话说的韩祭酒立刻就精神了,他能当国子监祭酒,学识必然是能甩他人八条街的,谢宁在学习上,特别是在儒经上若是有疑问,来问他绝对是找对人了!
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韩祭酒温声问道,“有何困惑?我或可给你解答一番。”
谢宁顿时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韩祭酒,“不知韩祭酒可否为我讲一讲‘忠恕之道’?”
原来是这个,韩祭酒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这里需要安静些,你与我来。”
藏书阁旁边是有小厅的,里面正有几位老先生在排书。
韩祭酒示意谢宁落座,旁边的仆人立即捧了温茶过来。
“谢小大人可知‘忠恕’一词出于哪里?”
“知道。”
谢宁端正身子,“这个词出自《论语.里仁》,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