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几言为辩。”说罢老大人看向被拖至门口以及其他的官员。
“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臣受命于人主,议订法制以及派下执行都是按照朝廷的规章程序办事,并无一言一行是侵官之举,兴利除弊,乃是举先王之政,亦非生事,为天下理财以富国强兵,更非搜刮民利,辟邪说,难壬人,也非拒听谏议。
至于怨诽之多,某早有预料。
君子不避,某,无愧于心。”
石老大人深深拜下。
这便结束了吗?并没有。
皇帝不仅顶着前朝的压力,还顶着来自于后宫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哭诉,他能反驳吗?亦不能,他要孝顺,只能避着不见。
“陛下,太皇太后说身体不适......”意思就是让皇帝去看看。
皇帝抿了抿唇,还是去了,最后是沉着脸回来的。
“丁仲,你说为什么石相他就不能稍微低低头,在口头上认认错呢?这般针尖对麦芒,最难做的是朕!”
两宫太后来哭诉,石相自然不会对付后宫的女子,所以他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两宫太后的母族。
丁内侍微微弯着腰,也不敢说的太多,只略微劝解,“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石老大人那性子......”
“就是个硬脾气!跟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