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去后,谢宁才被谢起扶着从马车上踩着车凳下来。
谢宁没有把篮子一起带进去,因为那装的是赏赐,她只挎着一个小布包,里面放了针袋和脉枕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简单的蜜丸和药膏。
进宫的时候她基本上是不带的,只带针袋和脉枕,就是怕出问题。
很快便有嬷嬷来领谢宁去后院,而谢起则是被小厮带往前院花厅歇息等待,却不想他还撞见了自己曾经的同窗,“封书?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谢起,封书也吓了一跳,这几年两人也是有互通书信的,但毕竟车马慢,所以封书知道谢起在京城,但谢起却不知道封书也到了京城。
“你们认识?”跑过来待客的秋大公子好奇的来回扫视。
“我们之前在同一家县学读过书,是同窗呢。”谢起朗声道。
封书也点了点头,然后回答谢起刚刚的问题,“我父亲回京述职,我就跟着一块回来了,这是我表兄。”
指的是大房的秋大公子。
而他母亲是秋家的女儿,今日特地带他回娘家省亲。
谢起懂了,便又问起了读书的事,几人也没去花厅了,而是转道去了凉亭聊天。
另一边的谢宁则是看着病患慢慢的红了眼眶,轻咳了一声,“不要怕,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才十五而已,没来初潮,她从脉象能得出这位秋小姐有些内分泌不调,但这不是重点。
谢宁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问道,“秋小姐可接触过疫水?”
秋小姐一脸茫然,秋夫人却是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