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里对未来又多了丝迷茫,但很快他又坚定下来了,生活苦,忍忍就好了,总比没命要好。
许和看着谢宁身后警卫员们抱着的瓜,嚷嚷道,“今天可得分你一个瓜才走!”
“吃,随你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这眼看就要下雨了,我们去院子说话。”她这瓜田可不少西瓜呢,许和那肚子才多大?
旁边有不少人急匆匆的跑过,都是收庄稼的。
“平禹兄怎么来这儿了?夫人和孩子们可还好?”之前边区派人去动员她以前教过的学生,来的人并没有程有民,听说在当初一出事,程有民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乡下老家了,躲了个彻底,谢宁倒也放心。
程有民接过热茶,脸上露出苦笑,“当初回到老家生活没几年,小鬼子就打过来了,我只好带着静如和孩子去港城避难,那里有我的好友在,也还算安稳。
但在去年港城就沦陷了,我在初听到小鬼子攻打港城的时候就带着静如和孩子们在工党人士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如今大片沦陷区,国统区也不安宁,便来了这儿。”
主要还是谢宁在这边,他就如果来了,也不算举目无亲,以前便是知道谢宁成了工党,但这些年闹的邪,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以免惹祸上身。
如果是独自一人,他自然敢不畏困难北上,可家里妻弱子幼,他抛不下,因此对于那些能够抛家舍业出去干革命的人敬重是敬重,但却做不到他们那般的勇敢和无畏。
在老家和港城生活的这些年,更是不敢透露任何自己对于机械的学识,只教些许国文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