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宁手脚熟练的拆卸枪支,然后又重新组装,不知道是不是张明远的错觉,他总觉得谢宁组装的方法和顺序并不一样,而且,这手法,也忒熟练了。
两人现在也不似最初那么陌生,因此心中有疑,张明远便问了出来。
谢宁揉了揉酸涩的肩膀,无所谓的道,“害,你也知道我是学机械的,对枪械当然也不会陌生,只不过很少亲自用枪罢了。”
接着张明远便有意无意的问了几句关于枪械的问题,谢宁也都随口解答了,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可这也更让张明远重视了。
因此看向谢宁的目光十分炙热,“伯父伯母也放心你一个人待在中国?”那么个大宝贝,竟然让他一个人无知无觉的在外面晃荡。
那日张明远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而是特意派了他的司机送谢宁回家。
傅子斯看着送谢宁回来的吉普车,心中一叹,看来他是时候走了,不然到时候该给谢宁惹上大麻烦了。
“子斯兄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怎么现在就要走?”谢宁状似疑惑的问,她当然知道傅子斯为什么会选择离开,在她将自己的专长一点一点暴露给张明远的时候她就料想到了。
“这些时日已经给你添太多麻烦了。”顿了顿,傅子斯还是叮嘱道,
“谢先生,容我多说一句,国军军方发现你在枪械方面的专长是一件好事,他们会保护你的,但除此外,你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国党内部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你心思单纯,还是谨慎为妙。
如果有麻烦,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们。
李山夫妇虽然老实又谨慎,但终究不够老练,到时候我向组织申请另派他人过来,可行?”
谢宁的价值值得他们派更优秀的同志过来保护。
谢宁点头:披着羊皮的单纯狼?还是黑芝麻汤圆?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说着轻叹一声,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长宁无所有,聊赠君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