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枪的基本操作谢宁还是懂得的,而且她还能闭眼组装枪支,但这都不代表她打的准,能打枪和打的准是两个概念,三岁小孩都能扣动扳机,这样相比着实没有意义。
她不求成为神枪手,但准头还是要有的。
更何况这只是她的目的之一,另外一个目的自然是摸到更多的枪,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专长透露出去。
听到谢宁的话,张明远十分不解,好端端的谢宁要练枪干什么?
谢宁的说辞是保护自身安全,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乱的,张明远并不会怀疑,而且她还是付费学习,不管看得上看不上她这点钱,想必张明远都不会拒绝。
不过张明远答应是答应了,但却提出了一个别的要求,那就是帮他挡住张老夫人的攻势,天天被逼回家相亲,是个人都受不了。
更别说张明远一点成家的想法都没有,国家混乱,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到时候留人守寡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张家都有张从之传宗接代,不差他一个,但这些话他不敢和张老夫人说,怕被混合双打。
谢宁听到张明远愿意带她去练枪,对于那点要求直接拍胸脯保证,“明远兄叫我长宁就行,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虽然说的信誓旦旦,但谢宁还是有点愁,张老夫人看起来挺倔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劝。
秋风肆意,天气凉凉的,正是不冷不热的季节。
因为改进的织机今天投产,所以谢宁便在厂子里蹲了半天,见机器运行无误才回家,结果在家门口被拦住了。
“您是谢先生吧?”
说话的是个穿着洋装,烫了一头宫廷卷发的女子,浑身上下打扮无一不精致,就连身上的香水也是近日来最时兴的。
至于谢宁能知道这些,得益于各种报纸看的多,而香水的味道她在张从之身上闻到过。
眼前这个摩登女子正是张从之养在外面的外室,听说是女子学校出来的,毕业后进入了张家的公司,后面不知道怎么就当了张从之的助理秘书。
在外的一些宴会基本上都是这个女子作为女伴陪着张从之出席的,说是助理,其实就是包养关系。
听张从之说这个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