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见状,不由看向婉娘,见其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免奇道“你这是怎了?”
婉娘望着她,微微羞红了脸,似是下定决心般,不吐不快道“刘夫人,您有所不知,那日我家晴姐儿从谢家回来,竟问我何是平妻,何是做妾。”
“我这……也不知她在哪儿听的浑语,细细一问才晓得她与阿逸都碰见了谢二姑娘与苏世子私会。”
刘夫人了然的点头,那日之事她早就查了八九不离十,但私会这一幕,却是不知晓的。她内心不由升起好奇,连忙问起当时两小只的见闻。
婉娘也不隐瞒,一一说来。
外头的雨声渐渐停下,厢房内也响起刘夫人的叹息总结“往日我瞧着这谢二姑娘可是顶顶好的俏人儿,如今看来倒是我不会看人了。”
婉娘也对此人行径无语摇头,但还是发表了不同意见“我觉得苏世子也有错,我听说他在元宵那日问朴姑娘强要了花灯,转头就送了谢二姑娘折扇。这男人哪能同时两头好,这不是害人吗?”
“说的也是,还是妹妹看得清。”刘夫人拍拍婉娘的手回道。
“我家晴姐儿归家后,还将安平郡主给她的灵肌膏拿了出来,说谢二姑娘也收了这个,定也能治好朴姑娘的脸,想送于她。不过可惜了……”婉娘接着惋惜道。
刘夫人也惆怅般的点点头“你女儿是个好的,可惜世事难料……”
雨停了,日头又恢复原来的烈焰,一行人也结束了私语,离开了厢房,无人在意隔壁的哭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
厢房的另一边
金星蔓母女二人面露恐惧之色,注视着眼前的朴夫人。只见朴夫人眼眶泛红,面目狰狞,似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又仿若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金星蔓躲在母亲怀里,双手紧紧揪住衣袖,声音颤抖地喊道:“姨……姨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