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院中的人都难以置信的看向涵秋院的学子,一股不好的念头在众人心中涌起。
就在此时,裴逸开了口“咦,这美人怎会在门口,不是应该在床上吗?阿大,你放的?”
“公子,奴未放。”阿大面无表情的回道,随后他绕过地上之人,将屋中的纸人搬到院中,并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又搬出一个女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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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为止,根本无人进过裴逸的舍房。他人在时,门口有个尽心尽责的奴仆守着,且还在吃药,大家便不好去打扰,他人不在时,就无理由去他人房内。
故而无人知晓,他屋中有这些诡异之物。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还是有不少人破防了。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冷书屿,更是语气严厉的问道“裴逸,你怎能将此物带到书院?”
阿大的动作还未停止,他又拿出两幅的美人众相画,眼神勾魂,笑容诡异,并且个个衣衫不整,他口中还解释一句“潮了,晒晒。”
众人:……,一股凉意袭身是怎么回事。
冷书屿眼睛忍不住一黑,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晃了两下,他看向曾经的堂弟,难以置信这些东西是从他这个十岁孩童屋中拿出来的。
不止他如此,其他人都是满脸震惊,都不约而同远离这孩子几分。
裴逸淡淡扫了一圈,在吓得花容失色的纳兰清野身上停了一下,便难为情的解释道“冷师兄,为何凶我,这些不过是我用来治病的。”
“有何病,要用此物治?”冷书屿怒问道。
此话像似开了裴逸伤心之事般,他望着女纸人,委屈道“去岁时,我表哥便想给我定一门亲事,结果发现我更中意男子。”
“我表哥当时虽未说什么,但心中却是不悦的,表嫂也对我愁心不已,怕我这身子骨,以后会被男子欺负。”
“于是,我便想着日日见女子,说不定以后也能中意女子,娶妻生子,所以在屋中摆上这些。”
虽然有情可原,但如此治疗之法,却是闻所未闻,而且…那些个玩意,日日见着怕是会做噩梦。
众人都一言难尽的看向这个孩子。
而冷书屿听完此言,顿时想起死去的二叔,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也顾不得平日里竖的儒雅形象,冲到那些诡异之物前,疯一般的将它们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