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么些年过去,但也难保这虞王还日日惦记我的手艺,我就不多留了,药,我会在女学交于这个小丫头。到时银票交给我妻子就行了,我比那老头儿便宜一两。”相思子拿起他的破碗,背着一包馒头,施施然的离开。
便宜一两?
众人顿时无语。
不过他的话,却让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眼中皆有暗芒流过。
“噗……”
林寅虎拿着帕子醒了一把鼻涕,开口道“小叔叔,要不我回去吧,你与诚叔身体都不好,我不应该过来让你照顾的。”
林玉瓒又一阵咬牙“我很好!”
他抬眸看向娇妻,果不其然,婉娘又一次将他踢出床“夫君,往后你便与虎哥儿睡一处吧!”
林玉瓒裂了。
这个谷主真的比那个上官老头儿还讨厌,活该被虞王追杀。
今日寒食节,宜祭扫,踏青…不宜安床。
林玉瓒拿着笔在上面重重的画了个大叉,转头看向纯朴的侄儿,和颜悦色的说道“昨夜给你看病的大夫被人砍了手,他于你也算得上有恩,虎哥儿去看看他吧!”
“啊?”
林寅虎还没在这话里回过味来,就被裴逸提溜到马车里。
“小婶婶,小叔叔为何不来?”
婉娘耐心解释道“你小叔叔应是在看书,这云飞书院一月一考,考的好教的夫子便好。”
这句话只有林寅虎信了,他还崇拜不已。
其他两小只翻着白眼,嗤之以鼻。
妙真堂门虽开着,但也如往日一样冷清,昔日是因上官老头儿的贵令人望而却步,今日却因他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