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以宁的信,其他两封就正经许多,都是密密麻麻的关切之言。
谢锦知看了信,便跟着张凉川找到王,林二人,深深鞠了一躬,道“今日林师弟的女儿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家阿蛮也在女学读书,那日女学出事,我想托侧门老伯打听一下都不得。今日她写信过来告知我一切安好,我这心都落了下来。”
林玉瓒可不敢帮女儿居功,“也是裴公公仁慈,不忍看着三个小丫头在山下急的团团转。”
“我家阿蛮来了?”谢锦知惊喜道,随即又失落苦笑“裴公公已走,咱们这消息也传不出去啊,那底下的官兵油盐不进。”
这几日,不止他想送消息出去,其他人都试着送消息给家里人报平安,都被山门处的官兵拦着。
“哦,刚刚裴公公离开之前跟我说,今晚官兵便会离去。”林玉瓒又说出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谢锦知听罢,立马道了声谢,激动的跑回去与同窗分享这一好消息。
张凉川望着他欢快的背影,不禁摇头失笑。他又看向王,林二人道“林兄,王兄,这玲珑院已经烧毁,这晴姐儿回来怕也是一时半会住不进去,你们那院子倒霉事多,不若搬出来吧。”
王,林二人对视苦笑。
王诚上前在张凉川耳语道“之前出事我等都未搬,这时候更搬不得了。”
张凉川也是出于好心提醒一句,别人不愿,他也无不悦。他瞥向二人的手,提醒道“那两位师兄多加小心,你那院子已有三人伤了手。”
“放心。”王诚微微颔首,目光似不经意般扫过远处的冷书屿。
冷书屿心有所感,转头望去,只见林玉瓒拉着王诚匆匆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他倒是会耍小聪明,竟在裴公公面前露脸。”陈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露嘲讽之色。
冷书屿垂首敛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陈兄错了,林师弟的表弟是裴公公的义子,咱们惹裴公公不悦,他自然要站出来。”
“哼,倒是会投机取巧。”陈阳满脸鄙夷,“我听兖州回来的师兄说,他俩到兖州不到半日,便攀上了崔大人。”
“陈兄何必在意他们,考出成绩才是正道。”
山门处的学子们三三两两地离去吃午食,不多时就只剩下守门的官兵。
原本已经离开的王、林二人又重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