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有些急切，心中既希望牛牛能表现出色，又担心他会紧张出错。

她看着牛牛小小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白芊芊也给予牛牛鼓励的眼神，她微微点头，仿佛在告诉牛牛他一定可以。

牛牛站定在陈夫子面前，小小的身躯却散发着一种坚定的气息。

他露出小米粒般的牙齿，笑容纯真而自信。

他清脆的声音响起：“夫子，我现在就能背，不用读了。”

陈夫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模样，“哦？那你便背来听听。”

牛牛挺起小胸脯，清了清嗓子，稚声稚气地背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一字一句，清晰流畅，竟没有丝毫停顿。

白青柏、韩氏和白芊芊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

陈夫子的眼神也微微有了变化，多了几分赞赏。

牛牛背完后，乖巧地站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夫子。

陈夫子沉默片刻，开口道：“不错，小小年纪，记性倒是不错。但读书，不止要会背，还要理解其中之意。你可知道这几句讲的是什么？”

牛牛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夫子，我知道。人刚出生的时候，本性都是善良的。但是后来因为环境和教育的不同，人的习性就有了差别。如果不好好教育，善良的本性就会改变。教育的方法，最重要的是专心。”

陈夫子微微点头，眼中的赞赏更浓了，“好，那你再说说，你为何要读书？”

牛牛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道：“我读书是为了像夫子一样有学问，像爹爹和姐姐一样厉害，以后可以保护家人，为国家做贡献。”

陈夫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如同冰雪初融，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好，好一个为国家做贡献。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学生了。”

韩氏激动得差点落泪，白青柏也满脸欣慰，白芊芊更是开心不已。

陈夫子看着他们一家人，说道：“这孩子聪慧过人，但也需好好教导。以后不可娇惯，要让他养成勤奋好学的习惯。”

白青柏连忙点头应道：“夫子放心，我们一定配合夫子，好好教导牛牛。”

陈夫子微微颔首，然后对牛牛说道：“明日便来上课吧。不可迟到。”

牛牛用力地点点头，“夫子，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一家人满心欢喜地离开了陈夫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