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想不通。
韩胤蒋干更想不通。
唯独关靖,由于是酷吏出身,有别于一般谋臣,对于袁术提出的道德绑架,关靖先是迷茫,但一阵思索后,突然大有所悟,“吾之前怎么没想到,若是在严刑拷问时,再辅以道德绑架,真乃无往而不利也!”
若非袁术出自四世三公,关靖都要怀疑,袁术跟自己一样,都是积年的老吏,这道德绑架之法,更是说到了关靖的心坎里。
“真是朝闻道,夕死可也!主公,对付赵云,我已有对策也!只是还需主公如此如此……”关靖低声对公孙瓒一阵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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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神色顿时大惊,“长史真要如此?”
“主公,有备无患啊,如今我们本就陷入绝境,若能守住最好,若不能守住,大公子那里若出现意外,最起码主公一脉,不至于彻底灭绝,此乃属下一片赤诚,绝无任何私心,还请主公三思!”
关靖语气哽咽。
他虽为酷吏,却对公孙瓒忠诚无比。
公孙瓒自然知晓,他与关靖名为主仆,实乃生死之交!
恰在这时,城楼上传出一阵婴孩的啼哭之声,公孙瓒立刻想起,此乃他困守易京时,醉后宠幸一个侍女生下的孩子。
如今不过半岁。
由于侍女地位低下,又难产而死,公孙瓒连名字都懒得起。
偏偏此时关靖又劝他保留血脉的计划,公孙瓒不免心动,“莫非此乃天意?袁术使者到来,此儿就开始啼哭?”
终于公孙瓒下定决心,就算是困兽,他也要最后的斗一次!
“来人,把那啼哭的婴孩给我抱来!”
很快有侍女,抱着啼哭的婴孩来到公孙瓒面前,看着襁褓中的婴孩,向来冷酷的公孙瓒忽然感觉坚硬的内心似乎有了一丝柔软。
“易京虽固,然诸将已无多少死战之心,吾公孙氏若败,河北定无容身之地,袁绍也定会杀吾全族,唯有此子,若在淮南,或可保全,复兴吾族!”
“从现在起,你就叫公孙复,字子繁!”
“来人,派几个心腹之人,务必去常山把赵云请来见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