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放射科。
拿着检查单排队等叫号,毕竟办住院不等于急诊。
前面排了七八个,有的等。
乜棘捏着钉了号的单子,陷出一团皱褶,小心翼翼地走向候诊椅,坐在母亲边上。
“我爸…他没事吧?”明明开口前关心的是妈,开口后问的却是爸。
“能没事吗?”这话问的,真讽刺。
母子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你爸喝醉了,这会儿应该还在睡…”借话说话,乜妈实在是有太多的不解,不搞搞清楚,她心里憋得慌。
乜棘听进去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眸光暗淡地沉向地面,透着一股忧郁和迷茫的无措。
“小棘,你跟那个…家明,到底什么情况?”
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乜妈期待着儿子能给她一个解释,一个她能接受的解释,却又害怕听到不想听的。
乜棘在真实答案和标准答案之间徘徊不定。
这孩子越是不吱声,乜妈的心里越是没底:“你是男生!男生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