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何尝不知道,赖在江镇国的办公室里,有点耍无赖的嫌疑,可他们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
现在秦洪把话挑明了,他们一个个的,也不好再装不懂了。
两湖的刘向前顿了顿,道,“我们两湖的人口是几大省份里最多的,全民的财政总收入,却也是咱们几个省份里最低的,因此可见,我这困难到什么地步,路,我们想要,可钱是真的拿不出了,最多也就能出点劳动力,我何尝不知道,我这是在难为镇国兄弟了,可两湖真的太穷了啊,这一次的修路机会要是不抓住的话,再有个10年,我们也未必会有第二次的机会,所以我死皮赖脸的来了,现在想想惭愧啊,的确是我让镇国兄弟为难了,秦洪啊,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镇国兄弟那,你回头就说我两湖退出了,不参加了!”
“哎,老刘你,别啊!”
山北的陈晓东连连阻拦,却自己脸上也都是苦笑之色。
他山北倒是可以拿出一部分钱来,但是这部分钱,和高速路需要的总投入相比,那简直是杯水车薪。
所以他一开始的打算,也是要缠着江镇国打秋风的。
毕竟山南有金矿的事情,如今不是秘密了。
可今天听秦洪这么讲了才明白,金矿是有,可烧钱的地方太多了,一座金矿决计不能够支撑烧两个大项目的。
所以江镇国其实也是又穷了,不是不想帮他们,更不是为了不帮他们才想着躲起来的。
“秦洪,罢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和镇国见见,这次就让我们当面和他说一说,让他别为难了,该选那一套方案就按他原先的想法选吧,我们……错过这一次,就等下一次时机来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愣谁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甘和苦涩。
秦洪看了看天色,“吃晚饭的时候,江书记应该就能醒了,到时候我安排您几位和江书记一起晚饭吧。”
“嚯!敢情他真的在睡觉啊,这是怎么回事?他身子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