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忧心忡忡地看着徐知州,他这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了?什么人给他下的毒?
黑炭头仔细瞧了瞧,没瞧出什么来,无虚婆婆看出来了,问徐知州:“大人的病是不是不管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徐知州苦笑:“是呀!不管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果。”
“那有没有试着去找南云国的蛊王想办法?”
闻言,徐知州震惊地后退半步,他惊恐地看着无虚婆婆:“您的意思是,下官中了蛊?”
无虚婆婆微微颔首:“老婆子看来就是如此。”
奶团子紧跟其后:“对,你,中蛊了。”
徐知州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自己得的不是病,那该笑。可要中了蛊虫,那该哭。
蛊虫可不好清理,不是谁都能将它从体内清除的。
老国公和所有老亲兵们几乎是谈蛊色变,那玩意儿谁碰上谁死。
徐知州十分纳闷:“我是怎么中了蛊虫的?三年前,下官为了给一个被哈沙族男子抢走并杀害的女子报仇,命人将男子抓来砍头,之后不久就开始生病,难道是那个时候被人下了蛊?”
“对,就是,那个,时候。”奶团子用力点头,“哒哒哒”走到他身边,拍着胸脯安抚,“你,别怕,我,能治。”
“真的?”徐知州一把将楚潇潇抱了起来,兴奋地问,“你真能治?”
李思祖代替她回答:“徐大人!国师说出口的话,绝不食言。”
无虚婆婆看了看徐知州:“其实这种小小的蛊虫,老婆子也能治,并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国师亲自动手。”
奶团子回头瞅着无虚婆婆:“是,婆婆,也会。”
老国公提醒孙女:“最重要的还是去问问徐大人的养父母,他到底是不是领养的。”
一语惊醒所有人,霍振耀激动地搓着手:“王爷的提议很对,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