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季风林半点没有尊重地跟元氏对视,“蛇蝎心肠的女子,谁稀罕她的爱慕?为了爬上我的床,故意在茶水里下药,这叫爱慕?
让玉凤来亲眼目睹她的荒唐行为,故意激怒她,这叫爱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故意绊住我,让人给玉凤住的院子泼火油,烧死她,这叫爱慕?
元氏!你心肠歹毒,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你一样狠毒,这样的爱慕,本国公哪里承受得起?”
海信候:“......”
你过分了,控诉你的女人就算了,怎么连丈母娘都控诉?
元氏气得浑身颤抖:“季风林!你到底想做什么?”
“休妻!”
季风林大声地吼出这两个字,把屋里所有人都震惊到了,瞬间再无声音,一片死寂。
钱玉梅抬眼看他,人和声线一样抖如筛糠:“你,你,你,你说什么?休,休,休,妻?”
海信候和元氏愣愣地看着成国公,等着他的回答。
没让他们失望,成国公回答得很干脆,更大声:“对,休妻!钱玉梅!你命人放火,差点烧死了我的嫡妻,害我丢失了聪明绝顶的嫡子,我不休你,天理难容。
当年要不是太夫人狠狠压着,你怎么可能成为成国公夫人?隐忍你这么多年,够了。”
“我不同意,你凭什么休我?”钱玉梅激动起来,大喊大叫,“你不是说归还了钱玉凤的嫁妆,这件事就过去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季风林冷笑,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来人!将人带上来。”
别看是在海信侯府,季风林带来的人一样行动效率极高。他一喊带人,季焕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尽管那人低着头,钱玉梅还是认了出来,他叫袁亮,是母亲给她的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