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腿如果重新打断续接,用上我家的断续膏,保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半点不差。”
刘夫人眼眸微亮,马上点头:“那就打断了重新接骨。”
“好!我先去准备东西,一会儿得劳烦舅舅下手。”
苏卿然说完去了后院,准备夹板和草药,膏药啥的。
奶团子瞧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陈阳明,小小的人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可怜的人儿,生母偏心,要把侯府的爵位给二儿子,就想方设法让他成了残废。】
杨恒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当年陈阳明从马上摔下来,不是他的错,是有人动了手脚?外甥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舅舅一定不知道陈阳明身边的小厮是他老娘的人,更不知道那小厮在他骑的那匹马的马鞍下放了一根很细很细的钢针。】
什么?
杨恒的眼睛蓦地睁大,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差点没惊呼出声。
陈阳明居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暗算了,害他愧疚了这么多年。不行,这事一定要想办法查明。
当年跟随他的那位小厮已经升为了平顺侯府的二管家,如今跟在侯爷陈阳亮身边。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马鞍底下要是有钢针,人坐上去,钢针一定会扎透马的皮毛,钻进肉里。
马受痛,自然暴躁不安,要将人甩下去。
平顺侯府好算计,这是让他做了他们手里的刀?害他这些年一直心怀愧疚,懊悔半生,原来是平顺侯府的老太太算计了他。
太可恶了。
居然算计到他头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