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的。”
萧驸马随口编了个瞎话。
窗户上的太子蓦地出声:“萧驸马撒谎,郡主是被他送给了床上那个女人,活活被磋磨死的,不信可以去荷叶街问问程氏的左邻右舍。”
萧驸马大惊失色:“太子是如何知晓的?难道程氏今天忽然来公主府?也是太子的手笔?”
李思祖直面迎上萧驸马的目光,丝毫不心虚,虽然手里抱着个白白净净的奶团子,身为太子的威严还是不由自主显露出来。
“萧家敢算计我们李家,难道我们李家就不能算计回来?萧驸马!你恶意混淆皇家血脉,逼死亲女,还有脸质问本太子?没错,程氏的确是本太子的人带来的。”
清远公主抬眼看向太子,眼底满是感激,他说得没错,萧家凭什么算计她?
床上的女人敢磋磨她的女儿致死,那她的儿子也别想落个好。
低头恶狠狠地盯着萧郡王,清远公主拍着他的脸:“这件事,你又知道多少?”
萧郡王赶紧磕头求饶:“母亲!儿子只认您一人,别人,儿子是万万不会认的。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可也是您养大的。”
“不要跟我提那些,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外室子身份的?”
【他很小就知道了,可是他才不会说出来呢,清远公主问也是白问。】
看戏的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个个都替清远公主难过。
亲生女儿被人活活磋磨死,自己却要替那个害死她女儿的凶手养儿子,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偏偏这事还发生了,就发生在清远公主身上。堂堂皇族公主,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萧郡王瞧着已经疯魔癫狂的清远公主,吓得浑身发颤:“母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没人告诉过我。”
“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呀!还记得你四岁那年去外头玩,摔了一跤的事吗?”清远公主直起腰身,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我问你是怎么摔的,在哪儿摔的,你说在荷叶街摔的。”
众人听言,再次倒吸凉气。
“天啊!萧郡王四岁就去了荷叶街?这么说他那会儿就知道自己不是清远公主的儿子了?”
“父子俩联手欺骗公主,难怪这么多年都没穿帮。萧驸马好深的心计,连结发夫妻都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