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轿车停下后从车里涌出几十个统一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
此时天上艳阳高照,七个保镖走到中间一辆轿车的门口打开手里的黑伞,一把遮阳,其余的将围观群众的视线全部隔断。
另有十二个保镖面向马路对面,警惕的盯着周围所有人。
黑伞动了,剩下的七个保镖将手按在腰间一边后退一边掩护黑伞里面的人进了报社。
“好家伙,这是多少保镖啊。”
“我刚才数了,好像有26个!”
“26个?!这姓傅的也太怕死了吧。”
“能不怕死吗?想要他命的人多了。”
“唉唉,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让那些人听到。”
“怕什么,老子烂命一条,要能让他们盯上就能上报纸了。”
...
年轻黄牛转身要向后走,旁边一个中年妇女叫住了他:
“小伙子,你这里换钱什么价?”
“你找他们吧,我身上钱不够了,现在要回去取。”
年轻黄牛挤出人群走进烟纸店旁的一条小巷,很快从里面推出来一辆自行车,骑上后过桥进了租界。
...
五分钟后,年轻黄牛的身影出现在哈同大楼的斜对面。
锁好车后进了一间裁缝铺,穿过店面从一架非常陡的木质楼梯上了阁楼。
阁楼是裁缝铺的仓库,里面堆放了各式各样的布料以及制好的成衣。
最靠里的地方有一扇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哈同大楼的正门。
两个男人赤着上身坐在窗边,右边一个正扒在窗上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盯着外面。
虽然此时的上海算不上炎热,但是狭小的空间和紧闭的窗户令阁楼内有些发闷,两个男人的身上都淌着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