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凛将锡纸全部掀开,里面是两排香烟。
他随便抽了一根出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将香烟塞回烟盒,将烟盒还给了王克明:
“都散了吧,没什么事,会议马上就开始了,王委员请坐。”
三名西捕分散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
周春生将烟别在耳朵后面整理了下衣服,看向演说台时正好扫过藤田一郎的座位。
藤田一郎对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周春生皱着眉微微点头回礼。
“哥,走吧。”:
周冬凛说完向会场门口走,周春生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门口周冬凛再次问道:
“哥,刚才什么情况?”
“不是说了吗?找他要根烟抽抽,这小子小气的很,楞说自己不会抽烟。”
“要烟抽搞这么大动静?”
周春生的头向周冬凛的头靠了靠,用右手手背敲了敲周冬凛的肩,压低声音道:
“我跟你说,我刚才在卫生间里看见那小子和之前拉出去那个服务员拉拉扯扯,你让捕房那边好好审审,肯定有猫腻。”
周冬凛看向周春生,周春生的表情依旧是混不吝,他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
“哥,我知道了,我会通知捕房的。”
(
事后经中央捕房审讯,服务员一口咬定自己是憎恨王三水的卖国行为决定为民除害,不过对于雷管是从哪弄来的却始终说不出来。
对于王克明他一直坚称不认识,最后也没有将王牵扯进来。
日本那边对这样的审讯结果表示抗议并且提出将服务员引渡出租界由日方来审讯。
最终在租界的坚决抵制下将服务员以非法持有爆炸品罪及危害公共安全罪判了三年关进了监狱。
上海沦陷后作为公共租界远东第一监狱的提篮桥监狱已经基本落入日本人手里用来关押抗日志士。
公共租界与法租界协商后借用法租界的马斯南路监狱(今思南路99号)用来关押不适合送到提篮桥的罪犯。
所以最后这名服务员也被送到了那里。
事实上这名服务员是张啸林的徒孙,不过也是一名爱国志士。
王克明因为其国民党上海党部委员的身份被张啸林一伙利用做局欠下了高额债务被逼按照他们要求行刺日本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