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村展藏。”
“西村先生,您上午出去吗?我过来跟您商量一下汪兆铭先生到上海以后的防卫事宜。”
“我在,你过来吧。”
“好的,一会儿见。”
...
挂断电话后,周春生将信封塞进警服内侧口袋,整理了下衣帽后走出办公室。
路过助理室时,林飞心领神会的跟在他的身后。
路过特高处时,特高处的门开着,周春生敲了两下门探头看向里面。
北原野史独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写着什么。
“北原处长,我去西村先生那边谈点事马上回来。”
“周副局长,你不用进出都跟我说,这里是你的地方。”
“唉,咱们现在可是合作关系,我们之间透明了事情才好办,该有的报备不能省。”
“好的周副局长,我知道了,感谢你的坦诚。”
周春生面带讥笑的转身离开,林飞憋着笑跟在他身后。
上了车后,林飞终于忍不住笑着说道:
“老大,我真服你了,要是我天天被你这么搞早就跑了。”
周春生用洋泾浜的上海话说道:
“侬懂则屁,格叫戳色依额霉头。(触死他的霉头)”
林飞用更加蹩脚的上海话说道:
“吾懂则屁,哈哈,老度,侬来赛,侬结棍!”
“好好开侬额车,屁闲话多!”
“好勒,出发!”
二十分钟后,轿车停在狄思威路西村班驻地不远处。
“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好的老大。”
周春生拉开车门独自进了西村班,半个小时后从里面走出来上了车:
“回警局。”
“好的老大。”
...
吃过午饭,周春生在自己的办公室换上一身便装,斟酌一番后将警枪从枪套里取出插进腰间。
他拉开门走出去锁好门,走到特高处门口敲了敲门看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