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是在哪上的学?”
“南京国立中央大学!”
“哦,我二姐也是这个大学毕业的!我看着钱先生很年轻,应该不到三十岁吧!”
“周先生说笑了,我今年三十岁!”
两人路过了先前张东升被打的房间,几个打手正架着张东升往外走。
看见钱正兴在门口,几人停了下来让他们先走。
钱正兴带着周冬凛出了中央旅社,几个打手也架着张东升出了门,将张东升扔在了旅社门外,一个打手指着张东生说道:
“小瘪三,下次再敢招惹我们老大就把你扔黄浦江里!”
周冬凛看着钱正兴说道:
“钱先生,我与他毕竟有过一面之缘,再说也是同行,我把他送医院去吧,也省的陆阿哥麻烦!”
“周先生仁义,那我就把他交给周先生了!”
钱正兴说完帮周冬凛从马路对面召唤了一辆黄包车过来,对着几个打手说道:
“你们把他抬上车,交给周先生处理!”
几个打手将张东升抬起扔在了黄包车上。
周冬凛也不嫌弃一身是血的张东升直接坐在他的旁边。
将张东升扶直然后勾住他的脖子避免他摔下车,告诉车夫带他们两个去最近的医院。
钱正兴站在中央旅社的门口目送着黄包车的离开!
张东升此时意识有些涣散,迷迷糊糊的看到旁边坐了个人,仔细的看了看似乎认出了是周冬凛,含含糊糊的说道:
“周,周记者...”
“张记者,我送你去医院,现在没事了,你好好歇着吧!”
黄包车将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山东路上的仁济医院,周冬凛为张东升垫付了所有的费用后看着张东升被送进了急救室。
半个小时后张东升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推了出来。
随行的医生对周冬凛说道:
“身上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头部有些轻微脑震荡,先观察一段时间,你先去给他办入院手续吧!”
周冬凛办完手续又垫付了一个星期住院费押金后进到了病房,此时张东升已经苏醒,看到周冬凛有些激动,含含糊糊的说道:
“周记者,谢...谢谢你,医药费...!”
“你先好好养伤吧,医药费到时候再说,你家住哪?我找你家里人来照顾你!”
“我让家...家里人都去内...内地避难了,上海就...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