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老头心挺黑呀!连哄加吓唬,就是要把瞎狗子踢出局。
接着不给两口子说话的机会:“我很忙,今天我就要返回南京,你们就不用送我了!回去吧。”
瞎狗子一句话还没捞着说,就给撵了出来。
出了门,瞎狗子一摊手说:“媳妇,咱们玩漏了!”
梅川耐依安慰说:“父亲说的也有道理,正好你也可以休息一下。”
瞎狗子叹气说:“你这傻娘们哟,只有手里有权力,挣钱才是最快的!有钱没权力,等于白扯,人家一捏手指头,咱们就倾家荡产了!”
梅川耐依倒挺洒脱,揽住他的肩膀说:“以后姐姐我护着你!”
如果没有深仇大恨,这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当真也不错。
可瞎狗子一闭上眼,总能回想起聂保长一家在烈火中痛苦嘶叫的声音,因为感染鼠疫给自己挖坑的老汉落寞的身影,以及在毒气和鼠疫残害下无数新添的坟包,死在自己枪下的无辜村民充满愤恨的眼神,还有小雨惨白的脸庞…
每当想起这些,他就不甘心,他没有禹航和康掌柜他们那样的所谓理想,瞎狗子想法很单纯:狗咬我一口,我就必须咬回去!
家门口贴的双喜,在他看来,依旧是灰扑扑的颜色,毫无喜庆可言,他分辨不出如花身上绿色旗袍和上面大红牡丹的颜色,在他眼中,只有灰色或深或浅的区别。
康掌柜和禹航两人在院子里表情显得沉重,看到这一对狗男女回来,康掌柜迫不及待地汇报说:“玉玲上吊了…”
瞎狗子瞬间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康掌柜赶紧接着说:“还好发现及时,人救下来了!”
梅川耐依进偏房去查看,出来之后轻轻摇头说:“这姑娘怕是患上了忧郁症,身边不能缺了人,不然她还会自杀的!”
瞎狗子指着禹航说:“你,最近哪都别去了,看紧她,哄她玩,带她溜达!”